紅塵瑣碎

僧在紅塵 無礙紅塵

《群己权界论》与什么叫「自由」

  懒得多说了。  韩寒在告别江湖专心赚钱之前,写了著名的「韩三篇」。  多年之后,大部分的人们都已经忘记了这三篇在说什么。  眼里所见,鼻中所嗅的空气中,依旧弥漫着灰的气息和一种紧绷绷的味道。  就算记住的人,其实也不明白里面究竟说的啥,只是把三个名词放在了脑海中。  偶然提起来的还是没有弄清楚的概念。  而那些概念,早在「韩三篇」中已经厘得很清楚。「大部分国人眼中的自由,与出版、新闻、文艺、言论、选举、政治都没有关系,而是公共道德上的自由。比如说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人,能自由地喧哗,自由地过马

#二三百事# 龍爸理发记

  龍爸患病后成了宅男,再不肯出门。   龍妈无奈,让自诩心灵手巧的龍舞帮龍爸理发。     龍舞:老爸,小时候都是你给我们理发,现在我来给你理吧?   龍爸:嗯。   龍舞:其实,我觉得为了多快好省,按您原来发型理成右分头最合适吧?|   龍爸:嗯。    十分钟后。   龍舞:其实,我觉得您应该多变化一下,比如把发型改成中分头比较有新鲜吧?   龍爸:嗯…嗯。     十分钟后。   龍舞:其实,这不四月份了吗,天气马上要变暖了。不如干脆

#二三百事# 龍舞宝剑

龍舞:咱们去莫干山吧!石头:你不会是被那些所谓乡村简朴生活给骗去吧?龍舞:不是。我是去寻访莫干山的一家剑铺。石头:哦,莫干山是名剑产地,你准备买干将还是莫邪?龍舞:不,我是去踢馆的。石头:??????龍舞:我网购了一把龙泉,铸剑师傅答应免费刻字。于是我发短信:「请师傅刻上繁体龍舞宝剑四字」。石头:结果铸剑师忘记刻了?龍舞:错,他给刻了五个字……

【FB】(16分钟)-Calorie Burning Cardio Warm Up

    以后每天运动用这个。反正16分钟不费时……

《桃源忆故人》——失眠

恨我不是相思种,未尝别离滋味,也效离人惊梦,一夜灯花共。恨我又似相思种,背里贪看忆语,却把金经倒诵,窗外霜华重。 (杨帆摄影)发表于:2007年1月25日 19:23  

我们会白头到老 只不过天各一方

        美剧《疑犯追踪》注定了不是一部简单悬疑的科幻电视剧。到了最后一季,宅总Finch默默远离最爱的那个人,回头告诉满面疑惑的朋友李四Reese,他说:我会和她白头到老,只不过,天各一方(I’ll grow oldwith her, just from afar)。至此这部可以用来思考道德与正义,人类与智能的悬疑故事,就纠缠入柔柔的各类爱情丝线,成了一部情智感人的爱情片,而与剧中其他人的死别哀伤相比,宅总的生离如刺,终究深扎于心。  &

别以为成了蜘蛛侠,你就会爱国了

  在柏拉图的《理想国》中说了一个故事,以此判断人类是否很难「拥有自我约束能力」。  故事提到「盖吉氏的戒指」,以此引发了这样一个问题:如果一枚戒指能够令你隐身而不会被任何世人发现,你会用来做什么?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拿来去获取自己垂涎已久之物,乃至偷窃、甚至是杀人吗?或者这样问: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,你也会坚持做正确的事情吗?  以前大美国的主流电影诸如《美国队长》《超人》《蝙蝠侠》乃至《蜘蛛侠》等等怪力乱神侠们一直回避讨论,或者觉得不比讨论的其实正是这个问题。仿佛美国人的印记中,超人、闪电侠、蝙

二元对立的社会真叫人烦

  2000年,台湾第一次大选。

  我是在网络上看即时报道的——那是第一次两岸三地那么多网友共同讨论和关注的事件,所有简体繁体字都交织在那儿。

  直到最终结果出来,一个改变台湾命运的人——李登辉上了台。

  2004年,台湾再一次大选。

  我在香港做报纸。陈水扁枪击案出来的时候,我们夜晚加班,按事先拟定的计划,每天用两个字做大标题,我起的是「惊变」。总编拍案说好。

  最终,另一个改变台湾命运的人——陈水扁上台了。

  李登辉的上台,最厉害之处是他成功制造了大陆与台湾的坚决对立局面,将此前可能融合的一切可能之路切断。陈水扁上台,则成功造成了台湾民众的撕裂,自此为台湾成了蓝绿二元对立划出很深的鸿沟。乃至任何人说话,都要考虑一个如何不得罪两边的「政治正确」之路。

  这种二元对立的局面很快就传染到了香港。从年开启的香港自由行的其乐融融,到近几年的「港毒」分子崛起,香港人也开始出现怎样才能做出「政治正确」的言行,以求自保。只不过,推动这种二元对立的不再是一方,而是对立双方甚至双方的幕后所乐见的。

  从香港的二元分化到大陆人群的二元分化,只用了很短时间。鲜明的标杆事件,其实来自方舟子对韩寒的质疑。这个掀起全民站队潮的话题至今余音未歇,只要在某个微信群中,说一声「我支持韩寒」或者「韩寒竟然还在继续骗人」,都马上会遭到另一派冷讥热讽争锋相对。

  而比韩寒事件更为恐怖的,则是意识形态的对立,公知成了贬义,爱国也成了「贼」。双方除却火爆的对立之外,似乎没有人更愿意去讲理,用的都是言语上的粗暴对决,甚至朝阳公园的身体对决。

  于是,在全民都二元化对立的时候,我们发现,无论哪一方都代表者正义,每一方都说自己代表大多数人。更恐怖的是,如果一旦任何人,不同意哪一方意见,都会被认定为「敌人」,必欲除之而后快,而不会认可你的客观中立。这种非黑即白的二元思想竟然敌对双方出奇的相似。

  所以在忽然之间,发现再也不能以旁观的姿态去看待任何一方,除非你跳出去,逃到终南山——终南山似乎现在也不行了。

   

懶把冷暖信口說

前往柏林寺, 面壁三七日,归来一蓑衣, 烟水两行字。      這首五絕是當年之約,約定每年一次的柏林寺閉關禪修。只不過,今次不再應約,轉北而南,尋跡鑒真和尚,覓真實內心。     再有七絕說明現在心境:懶把冷暖信口說,莫問修道與修佛;若得君子來相問,懶把冷暖信口說